今天的主题是“闽南语那些复音词”。第一章,作者举了一个栗子:“飞机在天上飞”的“飞”。在这段话中,有两种不同的读音,请读者放心,后续会议将专门开辟一章介绍闽南语的多语词。今天,债还清了。
我们先来回顾一下这段话中“非”的读音:
费:惠(读作:灰)
机器:gi (1个声音)
At: di(读作:di)
日:ti(读作:天梯)
上:丁
非:杯
(上面和下面用的注音都不是标准的闽南语发音文本,而是供大家理解的汉语拼音文本!)
那么什么时候读“回”“被”呢?总的想法是:
大多数情况下,组成单词的单词都读作“会”。
少数情况下,当它用作动词时,会读作“被”,如:在天空中飞,飞来飞去,飞来飞去,飞来飞去。
但“飞天茅台”在这里是名词,所以不得不读作“惠”。
当然,有些不一定遵循这个特点,有些是正体文字发音和白体文字发音的区别,你可以随便怎么读。
再介绍一个词,和今天文章的题目有关。
笔者在厦门工作,那里有一所大学,福建省唯一的985大学。
今天,这个词是“厦门大学”,或简称“厦门大学”。
重点是,“厦大”和“厦大”,这两个字里的“夏”和“大”,在闽南语里发音的时候,其实读音是不一样的。
我们来看看“厦大”的发音:
A: E(四声,读作:A,英文字母A的四声)
门:孟
大:杜瓦(三个音)
学习:呃(读:金额)
再看“厦大”的发音:
哈:哈(三个音,读:哈)
大:戴(四声,读作:袋)
这里的“府”字其实和普通话有些相似,比如“厦门”和“府”的读音不同。
“公馆”的闽南语发音可以套用到上面的“厦门大学”,倒着读。
而“厦门”就是上面“厦门大学”的“厦门”二字的读音。
既然这篇文章介绍的是复音字,读者可能想问,闽南话里有没有读音多的字?有!
事不宜迟,请看下面这段话:
“阿香去香港买香和香蕉。真好吃!”
这句话一共用了五个“向”字,那么有多少个读音呢?
我们先把这段话里的“向”字拆解一下。
(1)阿香
这里的“阿香”是个人的名字,“阿”在闽南话中用在人名前是一种尊称或客气的称呼。如果用在名字后面,如“阿香”,这是人们常用的称呼。
答:答(读作:答)
项:hiong(一声)
(2)香港
这里是著名的“香港”,这里的“香”和“阿香”发音相同。
项:hiong(一声)
香港:冈(此处读四声而非三声)
(3)买香
这里的“买香”是指祭祀用的那种香。
购买:mue (1)
香:hiu (1声)
(4)香蕉
这里的“香蕉”指的是水果。这个词比较特殊,发音来自台湾省。是一个形象化的名字,因为“香蕉”长得像“弓”,又叫“弓香蕉”,闽南话的发音由此而来。
香(弓):叮(声)
香蕉:齐奥(1)
(5)真香。
这里的“向真”是字面意思,描述食物和一些物体的味道,这里的“香”是另一种发音。
真实:吉娜(1)
项:庞(了一声)
你以为这就完了吗?不完全是。还有一个词,这个东西应该大家都不陌生。喜欢的人很喜欢,讨厌的人也很讨厌。
“芫荽”在闽南语中发音为:
向:颜(三声,读作:面具)
菜:穗(音,读:虽然)
最后说一下开头说的中文和英文的读音,再引用一些知乎上网友的评论。我自己就不解释了。别人解释的比我好。
事实上,大多数闽南人都有读懂不同语言的直觉。他们能清楚地区分一些单词的字面意思和口语意思。一个基本原则:如果一个词有两个读音,那么它就和普通话、唐诗押韵,反之亦然。
比如“汉”有两个读音:kôaⁿ和HN(我用的是闽南语罗马字的注音)。哪个是杜文?哪个是白读书?Kôaⁿ是白读,HN是读文学,因为HN更像国语。
“生”也有两种读法:se和seng。前者的元音是鼻音化元音,后者有鼻后韵(更接近普通话),所以seng是文读,SE是白读。
有时候,文白异文可能一眼看不出来,比如“食”字。许多闽南人不知道他们的“吃”字,chia̍h,实际上是“吃”字的白色发音。“食物”的字面发音是si̍t.,因为两者之间的差距太大了。那么,文白异读的本质是什么?白音是语音自然发展的结果。也就是说,从最初的闽语,闽语的始祖,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,一步步发展到今天的闽语语音。汉语的发音,说白了就是外来词,是从一种占主导地位的语言(比如普通话)中半路借用过来的。文读音和白读音是两个不同的字,但由于在母语和主导语中来源相同,所以用同一个字来表示。
有些话,字面读和白读根本不是一个意思。比如闽南话潮州话里的“下”,至少有四个读音,书写和说话的层次不同。我用中文和英文给你举个例子。读音hi m:是最近借用的,和普通话里“下”的意思差不多,和“上”相反。白读音kě表示“低”,与“高”相反。我们忽略了它们都来源于“下”这个词,在共时意义上应该作为两个完全不同的词来对待。
由于读音是借词,不能用它来推断原闽语,而白读音是自然读音,所以它无一例外地遵循着从原闽语到闽南语的发展规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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